我的头被压得紧贴在砧板上,刽子手肩头的鬼头大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太阳正一点点地移向天中,台下乌压压地一片,鸦雀无声,而我却没有一点人之将死的恐惧……我知道这是在梦中,最近的一段时间,几乎每天的这个时候,我都会做这样的梦。当午时三刻监斩官不无夸张得意地宣布“时辰到,开斩”时,随着一声撕云裂帛的“刀下留人”,一骑黄膘马绝尘而来,身着黄马褂的太监宣读完圣旨将我“官复原职”,我总是平静、安然地醒来,带着台下的百姓的欢呼给我带来的喜悦,满怀信心和激情地投入到一天的工作、生活中去。台下似乎有点躁动,远方隐隐约约传来“得、得”的马蹄声,我也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去。监斩官宣布“时辰到,开斩”,刽子手肩头的大刀已经举起,台下复又寂静无声,我仿佛看到一身皂黄的太监正夹马凝气,预备给我和天下的黎民以巨大的惊喜……鬼头大刀正挟着风声向我飞来,我不由地紧张起来,求助地看着前方渐近的黄色旋风……我脖子上感到一丝丝的凉意,随着一阵痛快淋漓的快感,我失去了知觉。尸体被发现在一间简易的职工宿舍里的床上,死者身上无任何致命伤痕,两眼圆睁,显得极为恐怖;在其枕边有一只疑为野猫碰落的衣架,床头柜上有小说数本:《龙公图案》、《寇青天》等。这里地处城乡结合部,环境幽静,每天早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射到床头时,卖菜牛车的“得、得”声和乡农间近乎京剧对白的招呼是这里的噪音唯一来源。然而法医的解剖结果表明,死者死于巨大的惊吓。种种迹象表明,死者在临死前一定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我知道这一切,因为我曾经坐在巨大无影灯上,看着年轻的法医解剖我的尸体,痛哭失声,却没有泪水。[有个老头在北京专吃烤鸭,据说地道的烤鸭很难吃到,有次带了一票人去吃地道的北平烤鸭。“老板!给份烤鸭,要地道的!”只见小妹端了一份烤鸭上桌。“烤鸭到!”老头先止住大伙的口食,摸摸烤鸭的屁股,气呼呼叫小妹来说:“你这不是北平烤鸭,是南京板鸭,换一份!”小妹见状赶紧端回去换了一份。“烤鸭到!”同样地老头摸摸鸭屁股又气呼呼道:“小妹!这是天津盐鸭,换!”小妹端回去告诉厨师,又端了一盘上桌。“烤鸭到!”老头重复动作终于说:“可以吃了!这是地道北平烤鸭!”此时突然从厨房跑出一位厨师,跪在老头的前面道:“我从小就是孤儿,不知生在何处,能否摸摸我告诉我是哪儿人!”[与第一个男友分后,我在阳台上种了金针菇。与第二个男友分后,我在阳台种了胡萝卜。与第三个男友分后,我在阳台上种了黄瓜。[ 详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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